我將多少次途經這裡我無法一一記起我想那比恆河更遠的遠方大約是清晨,或者大約是傍晚命運的不幸已經數不清了它們成為了任意揉捏的陶土,而我的過往要麼是擦除了時間,要麼是它掌控了時間的藝術已沒有一名占卜師可以破解也許一片漆黑之中真有一把劍也許有一枝玫瑰,和黑暗交織著如今仍保存在它們的藏身之所而給我留下的只有灰燼別無其它我已從我的面具之中得到赦免所有的遺忘都將在死亡中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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